作者:orphan_account

原文網站:http://archiveofourown.org/works/2779157?view_adult=true

分級:成人

警告:強暴/非自願性行為

類型:男/

同人:The Sentinel

配對:Jim Ellison/Blair Sandburg

摘要:Blair從沒聽說過什麼哨兵,但他竟然就快成嚮導了─不論他喜不喜歡這個主意。

 

授權: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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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正文

 

Blair被人從背後猛地攫住,他下意識的試圖叫喊,卻因被背後一隻手緊緊鉗住了嘴而錯失機會,他哼出聲,舌頭貼著抓著他那人的手擦過─無疑在那人掌上留下了一個濕痕。

 

他試著反抗,在箝制之下扭動掙扎,但失敗了,他的膝蓋在他身下不停踢著,接著被人按著跪到了地上。

 

對他們來說那很容易。強而有力的雙手壓制著他肩膀,捉著他的頭髮把他的臉按進草地裏。他呻吟著,糊了滿滿一嘴泥。

 

「小心著點他,」那伙人中的某個人道:「他可珍貴了。」

 

那他媽的究竟是什麼意思?

 

他的雙手手腕被扭在身後,被什麼東西牢牢束縛著而那疼死了。

 

「放輕鬆、放輕鬆。」某人貼著他的耳朵低語。

 

某個玩意兒─皮帶?─繞著他幾乎被廢的腳踝纏緊,他在泥地裡喘息,現在他可是貨真價實的被牢牢綑住了,儘管如此卻還是被人抓著,他們搜了他的身,手掃過他的肩膀,指尖在他的髖骨和臀部流連。

 

「看著不太像啊,」某人說。Blair不知道他們總共有多少人,但他知道起碼有三個。

 

「嗯,人不可貌相嘛。」某人的手從他身下滑進他雙腿之間,輕輕地握住了他的分身,估量著大小,他掙了開,他們也沒多做糾纏。

 

他被拉到剛好的高度,讓他們能在他眼睛上繫上條骯髒的蒙眼布,綁的如此之緊迫使他不得不閉上他的雙眼。

 

「拜託。」他哀求著,吐掉了嘴裡的髒東西。

 

「噓。」某個人說,毫無預警地塞了一團粗布進他的嘴裡。Blair被他們塞在他齒間的無論什麼梗著說不出話來,不住發出嗚咽聲。他聽見一陣膠帶被拉出膠捲的聲音,接著一條粗膠布封住了他的嘴,使他徹底安靜下來。

 

「好啦,讓我看看,」某個似乎是他們之中的頭頭的人說。一支覆了繭的手抬起了他的下頷,拂開他臉上的頭髮。「哇塞,長的可真不錯。」

 

Blair勉強發出一聲悶哼,也是他現在唯一能發出的聲音,徒勞的在束縛之下不安的蠕動。沒人管他在幹嘛。

 

他不懂這究竟是幹什麼,他只是個雷尼爾的人類學研究者,當時他正在外露營旅遊,因為車故障而步行去找汽油。為什麼會有人想要抓他?

 

「那上校這次保準會付錢了是吧?」他們檢查了他手腳上的綑綁的結,用力的拉著束緊了。

 

「我是這麼聽到的。」

 

「那好。」Blair的腳被拖了起來,某人的肩膀卡上了他的腹部。他顛倒著被人像袋麵粉一樣扛到了肩上,血液頓時衝上腦袋。他愈漸虛弱,甚至連踢個幾下都做不到。

 

「把他弄進卡車裡,該死的我們趕緊離開這鬼地方。」 

 

 

 

 

 

Blair不知道自己被拘禁在黑暗中多久了,他們將他渾身上下剝得只剩下一條短褲,還把他的雙手用手銬銬在上頭。然後他們就這樣把他丟在這兒,一個人丟在這兒。

 

他想大概已經過了幾天,或者已經有一個星期了,他不清楚一個人在沒有水的情況下能夠存活多久,但他知道自己大概沒剩多少時間了。

 

他在濕冷的空氣中不住地顫抖。

 

為什麼他們要做這種事? 他們會不會殺了他? 他還有重見天日的機會嗎?

 

他先弄掉了綁在眼睛上的遮蔽物,努力用臉蹭著他的肩膀蹭掉的。不過那其實沒多大幫助,這房間黑的跟柏油似的。

 

他已經用了全力,卻還是弄不掉封在嘴上的膠帶。他一開始還嘗試著大叫,但很快地便放棄了。他的嘴因為塞在裡頭的東西變得乾燥不已。

 

眼前出現了一些光,然而他知道那些光來自他腦內,畢竟那裏並沒有其他的光源。

 

他害怕自己已經在失去意識的邊緣徘徊了。

 

有時他覺得他看見了一隻白色的狗,它的雙眼藍的如此透徹,彷彿洞悉一切。有時他又認為它是一隻大貓,齜著尖牙悄悄地從房間的角落逼近,而四周的牆壁幻化成熱帶叢林裡雜生的藤蔓。

 

他發現自己已經精神錯亂了,光是飢餓、乾渴、幽暗和寒冷就快將他擊垮,還沒算上那些無止盡的恐懼感。

 

他夢想著那些動物們能蜷曲在他身邊,使他溫暖,給他安全感。

 

他告訴自己很快就會有人來找他,隨時可能會來。他們可能已經在門外了,就快了…… 

 

 

 

他是被一股開門響聲造成的暈眩感給弄醒的。

 

他的頭像是被人重擊過一樣疼痛。

 

一陣刺眼的光,這幾天以來他第一次看見的,從房間的角落照射過來。可能是手電筒,或是燈籠。對他不習慣燈光的雙眼來說這無疑是折磨,Blair移開了臉,嘴裡的布堵住他痛苦的呻吟聲。

 

就算他闔著眼,也能感受到光束掃過房間四周,且試圖找出他在哪兒。

 

「就是他了。」一個男人的聲音說,聽起來很熟悉。Blair認出那是綁架他的人。

 

「他比我想像的還要矮小。」一陣鏗鏘有力的聲音說,聽起來隱約有軍人的口音,Blair在腦海裡模糊地想像著一個男人穿著制服的模樣。「唔,讓我看看他。」

 

他全身一絲不掛而且萬分無助,當光源靠近他時他都快被亮光弄瞎了。Blair在拘禁之下愈漸消沉萎靡,他甚至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感到不安和難為情。如果他們要殺他,他只希望他們動作快點。

 

「他被我們其中之一的遠程探測器偵測出,是個四級(Level Four)的。」那個綁了他的人驕傲的說。

 

一隻手掠過了他的肋骨,感覺就像某個人直接觸碰著他的骨架一樣。「上帝,他幾乎都瘦弱得不成人形了,這樣我要他有什麼用?」

 

「噢,你應該感謝我才對,我已經幫你卸除他的反抗能力了。他就完全是為了這而準備的─現在他甚至都不掙扎了。」

 

「如果我向他們推薦了他而他仍然做不到的話,那對我也沒什麼用。」

 

那他媽是什麼意思?

 

一隻手抬起了他的臉,讓他正對著照著他的光。他布滿血絲的雙眼仍因疲憊而遲鈍無法聚焦。一只粗糙的拇指輕撫過他的臉頰。

 

「我認為他很英俊,以自己獨特的方式。介意我看看他的嘴嗎?」

 

「嗨,你請便。」

 

封住他嘴的膠帶終於被撕去,雖然不是以Blair希望的溫柔力道。他虛弱的無法自行吐出塞在嘴裡的那團布料,然而也沒人幫他拿掉。取而代之的,他的臉頰被人用五指捏著,Blair微弱的哼出聲,在強光之下瞇起眼,當他們拉下他的嘴唇檢查他的牙齦時,他甚至連抗議幾聲也做不到。

 

「嗯,就各方面來說,他狀況算不錯。」一隻手指探進了他嘴裡,滑過他乾燥的舌頭,然後撤了出去。「牙齒也不錯。」

 

Blair咯咯出聲,試圖以微弱的力量將嘴裡的布料推出去,但還是失敗了。

 

「現下還是維持原樣吧,」那個新冒出來的綁匪說著將膠帶黏了回去,拍了拍他的臉頰。「安靜的乖乖待著,嗯?」

 

一個不成形的哼聲是他唯一能勉強做出的回應。

 

「所以你承認他值這個價了?」原先的綁匪說。

 

「嘿,別催我。這是為我最好的傢伙挑的……我得完整地檢查一遍。」

 

Blair的短褲,他全身上下唯一剩下的遮蔽物,被拉下臀部掛在他的腿上,他微弱的掙扎,但令人絕望的毫無用處。

 

「可愛的小老二,」某個人說。「幫我把他翻過來」。

 

他被轉了個身,短褲還纏繞在大腿上,某種程度上增加了他身上的束縛。Blair無助的嗚咽著,當他們分開他的兩腿時。某人將腿擠進了他的雙膝之間確保他的腿會一直乖乖的張著。

 

「現在,別試著抵抗我,小子。」手指細緻小心的分開Blair的臀部。他感受到了手電筒光的熱度集中在自己臀瓣之間,他近乎崩潰的咽嗚出聲。

 

某物─似乎是手指的指尖─沿著他收緊的括約肌摸索,Blair在隨之而來的侵入感之下繃緊了身子,但他仍然無法阻止那人硬生生將指頭戳進他大腿間乾燥的後穴裡。「這就對了,就是這樣。」陌生人喃喃自語,使他忍不住因這侵入而不安的蠕動。Blair試圖克服嘴裡塞著東西的狀況說話,但僅僅發出幾聲彷彿是動物被扼住頸部快窒息的聲音。

 

「好啦,夠啦。」那只手輕率的退了出去。

 

「你想要他,那就先把錢給付清了。」

 

Blair的手腕越過頭被吊掛在上方,當周遭在他眼前開始旋轉時,他呼吸急促了起來。

 

「上校,你的決定是?」

 

「看上去夠健康,」陌生人承認道,「性格也夠隱忍。」

 

「所以你會買囉?」

 

Blair的短褲被穿回原來的位置。「嗯,就要他了。他真是可人的小東西……Ellison一定會把他吃的連骨頭也不剩。」

 

身上的束縛被鬆開了些。Blair忍不住為終於的解放發出滿足的嘆息,接著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被推著靠牆站好,他的雙手再度被綁在身後,但這次是用軟的布料。

 

「該走了。」陌生人說,用個袋子罩住Blair的頭綁緊了,頭罩緊貼的程度幾乎要讓他犯幽閉恐懼症,但至少四周又重新恢復了先前的黑暗。

 

「這次這個我要收全額貨款阿。」

 

「沒問題。錢在早上四點之前會匯到你的戶頭裡。」

 

視線被蒙蔽且完全失去判斷力,Blair被人硬推著走上了登機的階梯,他聽見比較新的綁匪對他身後的人說道:

 

「對了還有,時刻注意著下一個目標行嗎?如果這一個死了,我會希望我的錢不要白花。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Blair對這趟漫長的路程已經沒有多少記憶了。

 

有人架著他的胳膊、他的膝蓋,將他整個人抬了起來,臉朝下塞進聞起來像是皮革的長椅上。而他渾身只掛著一條短褲,就快凍成冰了,罩著頭的玩意兒使他不得不對他們百依百順。他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。

 

他感覺到他們正在移動。

 

他們似乎已經在路上開了很長一段時間,但Blair老早就失去準確估算的心力,他覺得自己又開始在失去意識邊緣徘徊。

 

他想像存在他意識裡的那隻白色的狗聚精會神地在自己腳邊伏下,它的眼睛像是蓄了電一般,藍的如此灼熱而強烈。

 

「他在後座那兒沒問題吧?」陌生人問到。

 

「還活著。」另一個人回。

 

當車終於停下,他被人抓著腳踝硬拖了出來,他無力的抗議仍然被無視了。

某人環著他的腰,對另一個人溫和地說:「安頓好他。」

 

他被人半拉半帶著走,當他膝蓋一軟差點跪了下去時他都想出聲求他們了,但以他現在的狀況只夠他盡力維持自己神智清醒。

 

冷水將他沖了個徹底,儘管他透過塞口物無助的抗議著,他還是被裡裡外外的淋成了落湯雞,他的頭髮、腋下、背後,無一倖免。連他內褲上的鬆緊帶都被拉了開,好讓水能對準下面那兒沖。然後他們讓他站在某種排氣孔之類的東西下方,微熱的氣流吹在他身上。

 

當這一切都結束之後他又開始被帶著走,渾身都還在滴水。

 

他感覺到了電梯輕微的搖晃。

 

「就快到啦。」某個人說。

 

短暫的走了一陣子,某個人從背後拉住他讓他停了下來。

 

「我要拿下套你頭上的玩意了,」那人說,「閉上眼。」

 

Blair照做了,當頭罩終於被除下時,他感激地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新鮮得多的空氣。光線讓他的眼睛盈滿淚水。

 

他們身處於一條長而平凡無奇的走廊,站在一扇白色安全門前。綁架他的人都是些看上去無聊至極的穿著軍裝的傢伙。他們之中的一個人拿著張卡,刷過門框上的鍵盤,提示燈變成綠色。

 

「好啦,幫我抓好他。」某個人說,拉開了面前的門。Blair被抓著手腕上的束縛粗魯地往前推,他咕噥著被推進了門道中。

 

「哨兵Ellison─太陽曬屁股啦!給你帶了點小禮物。」

 

房間裡頭的光線微弱,Blair不解地眨眼環視四周。在房間的中央,一個短髮、高大而體格健美的男人正坐在一張高背椅上,前傾著身子,頹然垂著頭,似乎十分睏。

 

抓著他的人把手放到Blair背上,將他往前推,「這應該能讓他重新振作起來。」他說。

 

Blair被迫跪下,一隻手抓著他的頭髮,將他的頭往後拉。

 

「來嘛,我買了個禮物給你,看見了嗎?還幫你洗乾淨了,你看他一眼。」

 

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點反應也沒有,Blair被推著向前,毫無遮蔽的頸項幾乎貼在在男人的鼻子下,Blair窒息一般的哼聲被堵在封住他嘴的膠帶之後。

 

「來嘛,Jim,小小一口就好。他聞起來很棒不是嗎?」

 

當男人在他身邊微弱的呼氣時,Blair感受到了輕微的氣息拂過,男人貼著他的頸項抽著鼻子發出一聲疑惑的哼聲,愈發埋進了他的脖子裡。Blair微弱的抗議著,忽略身後牢牢抓著自己的人突然的用力一擰。

 

「對,這就對了,士兵,甜得像蜜糖一樣,嗯?」

 

Jim著迷般用鼻子緊貼著他聞著,當他的牙齒輕觸著Blair的皮肉摩娑,Blair驚叫出聲。

 

抓他的人笑了。「好了,Jim,溫柔,溫柔點,你不想弄壞你的新玩具,對吧?」然後那人又說了一句,明顯是對著Blair:「你得原諒他,他剛醒時總是有點粗魯。」

 

Jim在喘息之下咆哮,手伸向前抓住了Blair的頭髮,將他拉近自己。

 

「就是這樣,嚮導,感覺棒透了對吧?」

 

Blair疑惑的咕噥。嚮導?那見鬼的是什麼玩意?

 

「他需要你,Jim;有壞人傷害了他,他很冷而且還病了,你快醒醒。」

 

Jim 用雙手捧著Blair的臉往旁邊轉了開,好讓他在Blair的耳後嗅著。他小心地抬起了Blair不聽使喚的下肢讓他們別礙事,接著將他整個人舉了起來放到他大腿上。Blair就自己被放下的地方直接挺屍,他筋疲力盡、暈眩而且還病了,根本無力反抗。

 

「好極了,事情似乎進行得很順利,」綁匪的聲音說,「我們會給你倆點獨處時間,讓你們好好熟悉熟悉彼此,好嗎?還有,Jim,攝影機開著,所以別對他太粗暴了。」

 

當他的臉被按進Jim壯碩胸肌的其中一邊,Blair哀怨著悶哼。而門在他們身後關上,那些人離開了。

 

門外腳步聲漸行漸遠,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後,Blair都沒有移動身子。而Jim,那個明顯已經有了名字的大傢伙,仍然歡快地聞著自己的髮梢,這真是……詭異。但在經過了幾天飢寒交迫的日子之後,Blair也不想管那麼多了。

 

一雙大手輕掠過他的肌膚,在每個有傷痕的地方流連,就像他能透過熱度感受他身上的痠疼一般。漫長的撫慰滑過了他的背部,從頸項到尾椎骨,不帶絲毫情欲,Blair覺得自己似乎被當成孩子。當Jim攏起了Blair下頷邊的碎髮時,這種感覺被放大了,Jim胸腔裡發出的隆隆聲使他輕微的震顫。

 

Blair試圖出聲,可在他密封的膠帶之後聲音幾乎不可辨。Jim不發一語地站了起來,用兩臂托起Blair,將他帶到房間角落的小吊床上,他溫柔的把他放躺下,用一手捧著他的臉,將他的頭髮拂到枕頭邊。接著他引導著Blair抬起下巴,讓他輕輕將膠帶撕下,緩慢的幾乎不傷他一分一毫。

 

「呃嗯,」Blair勉強擠出一聲,Jim低聲哄著他張開嘴,張到足夠他拿出折磨Blair好一陣子的都被浸濕了的布團。

 

Blair發現他還沒辦法讓唇舌正常的運作,Jim也不說一句話─只是顧著抬起他的下巴讓寶特瓶口能好好對準他的嘴唇,Blair停止嘗試說話,取而代之地把注意力集中在湧進他乾涸喉嚨裡的清泉。

 

Jim極其耐心,一次只餵Blair一小口,絕不讓他一次喝太多,每當Blair頭疲乏的偏向一邊,Jim就哄著他轉回原來的位置上,讓他餵更多的水進去。Blair知道自己一定是脫水了,強迫著自己盡可能多喝點,雖然他在一開始啜了幾口之後就幾乎沒力氣再吞更多了。

 

Jim堅持不懈直到瓶子裡的水都見底了才停止,他將空瓶子放到一邊。

 

「你是誰?」Blair問,嗓音殘破不堪。

 

Jim用拇指摩娑著Blair乾燥的雙唇,沿著Blair破裂的皮膚描繪彷彿他能感受到每一個細胞,沒回答他的問題。

 

Blair滾向另一邊,試著減少壓在束縛的雙腕之上的壓力,「不是很喜歡說話,是嗎?」他沙啞地說。這沒關係;Blair之前已經盡了自己所能的在說話,然而現在,他倒覺得寧靜一點挺好的。

 

Jim不知道從哪生出一把瑞士軍刀,割斷了綁在Blair手上的繩子,他握住了Blair終於獲得釋放的雙手,放在他的大手裡摩擦,使之溫熱,在Blair的手能感覺到刺痛和變得溫熱以前,他都不會放開。

 

Blair感覺到自己被放回枕頭之上,他發現自己迅速變得萬分疲勞。床單有如襁褓一般將他緊密地裹了起來,手指輕撫過他的眼瞼,使他闔上了眼。

 

他意識開始飄忽。

 

他感覺到有人的拇指打開了他的嘴,餵進一片藥和一小口冷水。他虛弱地吞了下去,被那人嘉獎似的拍了拍,而後他下巴周圍的毯子被收緊了些。

 

他睜開了眼,似乎已經過了幾個小時,Jim正圍繞著他,他的身體包圍著Blair,胸腔貼著Blair的背起伏,臉埋在Blair的頸子裡。Blair感覺到─安全。

不知道為什麼,一波猛烈的這一切都很對頭的感覺向他襲捲而來,他本該嚇壞了,但取而代之的,他卻感覺到某種一拍即合的認同感,像是一把鎖中的小齒輪找到了屬於它的凹槽。

 

帶著一股深深的信念,他察覺到Jim此刻會照看著他。Blair對之毫不懷疑─他只是將手指勾住Jim的襯衫,用他無論從何而來僅剩的力量堅持著。

 

「噓,」Jim說,也是Blair第一個聽見他說的字。

 

Blair想翻個身,但發現自己被一雙強壯的雙臂給箍住了,嗯,他想也許現在自己乖乖待在這就好,然後躺了回去。

 

「你痛,」Jim說,靈敏的手指輕描繪著Blair的背,「這兒?」

 

他不但能精確定位他僅僅是些微刺痛的地方,還明白怎麼按壓能讓自己覺得比較放鬆,這怎麼可能?

 

「很舒服,」Blair哼聲,閉上了眼睛,意識幾乎又開始飄忽,但他必須保持清醒,「你知道他們抓我們的目的嗎?」他勉強的問。

 

Jim靠了過來,嘴唇附在Blair耳邊僅僅幾毫釐的地方,像是他害怕被別人聽到一樣:「他們認為你能讓我變成他們的家寵哨兵,聽話的、有著額外超能力的士兵。」

 

Blair沒問Jim指的是哪種超能力,但他想在這個點上他會相信任何事情,他忍不住顫抖,Jim的雙臂帶著保護意味的環著他緊了緊。

 

「我們該怎麼辦?」他問。他不懂為什麼自己會覺得Jim知道該怎麼辦,但他就是這樣覺得。

 

「逃出去,」Jim說,鼻子緊挨著Blair的頭髮,「我們一起。」

 

不知為何對此Blair全心全意的深信,「好。」他說,重新依偎著Jim安撫人心的高大身軀。

 

「現在休息,」Jim說,「我會盯著的。」

 

「真高興我找到了你,」在墜入夢鄉的前一分鐘,Blair含糊地說,他覺得自己夢見了一隻巨大的動物蜷曲著睡在他身邊,使他安全。他只記得Jim低沉的聲音貼著他的後背。

 

「但下次,讓我們試試正常的偶然相遇之類的,行嗎?」

 

Blair再次昏睡過去以前,Jim的輕笑聲是他最後聽見的聲音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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